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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走來的路,我都會覺得人生這玩意兒帶點戲謔與荒謬。

 

13年我要去印度的事引發了W的反彈,其一是因為我去一趟印度會花光他存好的日本二人行經費。W的友人知道後趕忙跑來勸我,

”我的朋友去過台南的一個瑜伽營,聽說非常棒,你不用專程到印度,只需要去台南!”

『阿南達瑪迦瑜伽斷食營』就這樣出現在我的大腦裡,我佇思著從印度回來後要帶著W去參加斷食營,我認為W的身體絕對需要排毒,而我肯定不是太需要。好心的友人怎麼也想不到為了解救W的日本行卻陰錯陽差地將之推入斷食排毒地獄吧!

 

沒想到從印度一回來就展開了長達半年的”咳咳生活”。這咳嗽很特別,輕輕一咳都能吐出稠稠的黏液,咳完喉嚨不會痛,還很舒服,更妙的是發作當晚我告訴自己:”不能晚上咳嗽啊,睡不好身體會變差呢! “稍微調整呼吸後,咳嗽就停了,直到次日醒來後才繼續咳。雖然我認為這是好的咳,但咳了一個多星期還是有點誇張,剛好熟識的中醫的老師北上坐診三天,就約診了。雖然中醫不是老的就好,但這位中醫真的很厲害,他一把脈就說,

”你雖然表現出燥熱症狀,但體內卻有一股很深的寒,我們來把它逼出來。”

“所以我就繼續咳囉?”

“對,這咳對你是好事!”

“那我就放心地咳囉!”

老中醫的藥一吃,咳得更輕鬆,吐出的東西更怪,雖然整個喉嚨很乾,類似上火症狀,內心卻沒有任何煩躁感。大約一個月後,另一位熟識的中醫朋友看不下去了,他怕我傷了肺,主動提出要幫我開藥。但他的藥我吃了總覺得有種被掐住的不暢快感,不再咳出黏液,但舒暢感也消失了。吃了兩天後W跟我說他的觀察結果,他發現老醫生的藥吃了後,有一道像是帶勺子頭的光直探胃底然挖起一小片黑黑的東西,年輕醫生的藥是一道粉紅色的光,但只到心輪就停止了,所以也挖不到什麼。W雖然很擔心我的咳嗽,但他認為老中醫的藥才對症的。

其實,我一直覺得老中醫的藥是對的,一方面是我並沒有因為咳嗽而變虛弱、每次咳掉東西都很舒服,更重要的是我從小就很喜歡吃冰,每天都吃掉五根冰棒,也喜歡躲在冰庫中,我不寒,誰寒呢?

這半年咳到我親友都懷疑我得了慢性肺炎,甚至建議我去照X光,他們很憂慮卻忽略了我原本略顯倉白的臉色漸漸有了血色、我仍可以很好地完成瑜伽練習、仍能同時處理兩件以上的事情並分擔他人的擔憂。突然有一天,我就不咳了,好了。在咳嗽期間我的嗅覺消失了,直到痊癒後的兩個多月才恢復。

這一次的經驗讓我發現兩件事,一是我的嗅覺一向很敏感,只要聞到不好的味道便會刻意繞路避開,但嗅覺消失後我發現我可以很輕鬆地穿過味道不好的巷弄,二是原來把身體不需要的垃圾清出去是很舒服的。

 

痊癒後我立刻著手規劃台南的斷食排毒之旅。為了讓斷食效果更好,在詢問營隊鍾老師的意見後,行前便開始每日的檸檬鹽水計畫,大約喝了兩星期吧,我和W的飲食習慣明顯變了,變得比較節制,即使是很喜歡吃的東西也不會吃過量了。後來我們也觀察到一件很有趣的事,越健康的身體越會選擇對自己有幫助的食物,會突然很想吃某類型的食物,而這類型的食物有可能都是以前不喜歡的。

 

為了安撫內心沉重如赴絞刑台的W,我們買了台鐵的排骨菜飯便當上高鐵。在高鐵上我還安慰他”撐過五天就雲開見日,大放光明,到時再去吃頓美味的!”殊不知那是我們這輩子最後一個排骨便當。

 

玉井山區的能量場並不好,甚至有點亂,但車子一轉入瑜伽村立刻就不一樣,能量場很穩很飽滿。其實治療場所的能量對於治療效果有很大的影響,我們在治療時並不只是治療肉體,其他層的身體也會受到影響。舉個例子,刺青本身是個中立的行為,不好也不壞,但有人在不太OK的場所刺青,導致不太好的靈體趁機從傷口侵入,我印象中比較老派的刺青店會供奉關公,其來有自並非迷信。

 

我提過ISHA是SHIVA的道場,阿南達瑪迦則是VISHNU的道場。我並沒有研究得很深,但根據我的感覺,VISHNU的法門是以”愛”來推動一切,就如阿南達瑪迦道場最常唱誦的”BABA NAM KEVALAM” mantra便是一個直入心輪的Mantra,同時對於心輪的療癒有很大的功效,我後面會再提到。

 

我想先提一下沈老師。有個去過斷食營數次的朋友問我一件很有趣的事,”雖然很多人在斷食營有大的效果,但沈老師和他的家人看起來並非很健康,這會不會很矛盾?”  其實並不矛盾,因為很多參加斷食營的朋友的身體都不好,也有不少癌症病患,在斷食排毒時病氣會逸出,在這樣的情況下,沈老師能維持在目前狀況已經非常厲害了—就想像他站在毒氣室被一堆毒氣攻擊,而且每個月都要被攻擊一次喔!

那ISHA呢? 喔,也很精彩呢!不過ISHA的斯瓦米遠比肉眼看見得多,有肉體的斯瓦米負責人界事務,沒有肉體的斯瓦米負責其它層面的事務,大家都很忙。

 

在阿南達瑪迦的晚上就是緊張刺激的檸檬數時間,沈老師會幫每個人算出隔日所需的檸檬數,不要小看那檸檬數,因為有沒有乖乖喝下指定的數量,效果差很多。喔…沈老師靜坐功力很好,也能直接透視人體,他的能力算厲害的,不像W只能看見黑氣,沈老師還能看見顏色,譬如代表發炎的紅色,用西醫術語來說,一個是X光片等級,一個是核磁共振等級。其實那次斷食營後我們就以參加斷食營來取代健康檢查,因為更便宜、效果更好! (其實運用能力來透視人體和吸收病氣是很累很累的一件事,沈老師在營隊進行中是靠著補充細胞食物”撐”下去的。)

 

當聽到要喝九顆檸檬後,我的下巴差點不見,但我還是盡力安慰13顆檸檬的W。第二天早上,為了讓W乖乖喝完13顆,我故作輕鬆地喝掉9顆,同時還積極安慰鼓勵要喝16顆的同梯。在斷食營排毒的好處之一是有同儕的鼓勵,這的確讓斷食排毒的過程沒那麼難受,好處之二是營隊裡的老師對斷食排毒十分了解也遇過非常多狀況,老師本身也有順勢療法的執照,能處理斷食排毒產生的不舒服。好處之三是食物的能量非常強,甚至連檸檬的能量也很強,這在排毒和復食時提供了非常多的幫助。(據說每種蔬果都是沈老師親自去挑選的)因為身體的修復需要能量,不是營養,是能量。以後有機會再寫一篇相關的文章。

 

那幾天就在拉拉拉、吐吐吐、頭暈暈、頭痛痛中度過了,到了第五天會發現大家的臉色都變亮了,至於效果呢?

我其實有胃脹氣的問題,但又喜歡喝奶茶,經過一次的斷食營,胃脹氣的問題消失了四年,為什麼會復發?因為我後來還是每天喝奶茶啊,而且是全脂的!但我今年終於認命了,用燕麥奶代替牛奶了。

W有脂肪肝和B肝帶原的問題,經過一次斷食營,他發現肝臟的黑氣少了三分之一,在半年後的健康檢查時發現脂肪肝的問題改善了,而B肝帶原不見了!最近我們又針對飲食作了一次調整,將他喜歡但不宜多吃的麵食類與甜點減量,不只肝臟的黑氣變少,連肝也變小。表現在體重計的數字是體重減輕,內臟脂肪下降不少。

後來有個河北的好友特別來台參加斷食營,最後一天他才跟我說他以前是聞不出香味與臭味的差別,也吃不出好吃與難吃,在第一天的排毒後他突然聞到廚房裡的食物香味。雖然我們看得出他的胃很差,但不知道差到連嗅覺和味覺都出問題。

河北好友的老婆則是吐出紅色的黏液,她回憶自己從小就很喜歡吃一種零嘴—辣肉條,吐出的紅色與辣肉條的顏色一樣,她驚訝的是自己已經兩年多沒吃了,居然還殘留在胃裡。其實她也是ISHA的同修,來台灣前半年她得了日光性皮膚炎,只要一曬太陽皮膚就會變紅,一隻腳無法自由行動,其實這與業力有關,在baba nam kevalam的唱誦中,她的心結已經解了一半,後面的輕輕一推就鬆開了,所以她是完全康復地離開台灣。不過這也跟她的修行和勇敢有關,我遇過不少修行者都還在掙扎中,很多時候療癒會在放棄掙扎,全然接受現況的情況下才會發生。

 

W曾參加過七天的斷食營,那個營隊裡有五個癌症患者,其中四個是因為之前參加後效果很好所以再回來參加,一位是因為末期了,想試著拯救自己。排毒斷食能不能治療癌症? 這幾年的親身經驗讓我覺得大多數的病是吃出來的,在”救命飲食”(書籍)裡也指出疾病是吃出來的,我是田野研究,對方是專業研究,結論相同。我大部分都是用這樣的觀點在處理身體的一些問題,譬如W因為誤吃了幾碗加有味精的麵而腫臉長紅疹,處理方法就是用從斷食營學到的排毒方法,吐一吐、拉一拉,沒吃藥也沒擦藥,一天半就好了。當然還有一些是因為其它原因造成的阻塞,通常簡單的刮痧或艾灸就好轉很多,當然有些比較深的問題我們還是會看中醫調整。

 

對於生命,我的看法不太一樣,我認為生命指的是與肉體同行的”那個”—有人稱為靈魂,但我認為不全然是—而不是肉體本身。肉體的存在是為了生命而服務的,所以生命的需求應該高於肉體的需求,而生命完成任務後,就是肉體消滅的好時機。我並不追求肉體的永存,只是肉體的不舒服會影響我處理事情的效率,而且身體有所阻塞時,阻塞部分會影響能量的運行,我曾經因為飲食失控而讓胃變差,結果阻塞在胃的晦氣居然壓住了能量在中脈的上行,後來也是乖乖斷食解決的。當然我也期許自己可以突破肉體的限制,像那些偉大的覺悟者一樣,但在那之前,肉腳的我還是會乖點的。

 

排毒斷食營對於一般人的健康或是想在冥想靜坐中更進一步的朋友都會有一定的幫助,但我也會建議想嘗試斷食的朋友請選擇專業機構進行斷食,掌握了裡面的眉角後就可以在家裡自己進行。其實排毒斷食是很老的療法,中國道家有辟榖、佛教有過午不食、伊斯蘭教有齋戒月…這些傳統並非是為了讓人餓肚子而已,而是能幫助人維持在一個相對健康、清明的狀態。

 

這篇終於寫好了,寫得有點倉促,也許會有些遺漏或沒有解釋得很清楚,如果有發現這樣的狀況請告訴我,我再修改。

 

願  勇敢與你同在

 

 

Draupn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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